对于裴玄琰的间接性发癫, 闻析自觉已经逐渐习惯了。
但是他这张嘴,到底是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的,真是令闻析百思不得其解。
“你疯了吗, 我是男人, 如何能当皇后?”
裴玄琰却丝毫不管, 反而还不像是开玩笑一般的,与闻析保证:“闻析,只要你愿意,任何阻力,朕都能解决。”
“你说得没错,你如今已经是礼部郎中, 无法再如从前一般, 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朕的身边。”
“可朕离不得你, 一刻也不成, 不然朕是会疯的,对于皇后的提议, 并非是朕一时突发奇想,而是朕在深思熟路之后,所做出的决定。”
裴玄琰满目深情款款, 且还越说越上头:“朕许久之前便说过, 朕的皇后,只能留给朕真心所爱之人。”
“所以朕的皇后,朕的妻子, 只能是你, 闻析。”
闻析越听越荒唐,“你要发疯,要册封什么皇后, 别找我,我是不可能会与你做那等荒唐之事。”
裴玄琰却不以为意:“为何荒唐?如何荒唐?朕心悦于你,要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即便男皇后的确是古今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