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你是庭雪的兄长,对朕自然是忠心耿耿,朕如何会怪罪于你呢。”
然后扭头,裴玄琰又对裴子逾严厉呵斥:“只是太子,你如今也是快十岁了,却依旧如此任性,一点儿也没有个储君的样子,滚回你的东宫去。”
“不然你这储君的位置,朕也得要考虑考虑,是不是该换个更合适的人选坐坐了。”
裴子逾脸色十分难看,阴沉着脸和裴玄琰对视。
紧紧捏紧了拳头,牙关都快咬碎了。
可是他又不得不忍耐,因为他现在虽然已经是太子,也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和大权在握的裴玄琰相比,他的羽翼还是太不丰满了。
他必须要忍,不得不忍,否则将会功亏一篑。
非但抢不回本便该属于他的皇位,而且还会因为失去权利,而彻底的失去拥有闻析的机会。
“殿下不必理会,用过了晚膳后,再与陛下一道回宫。”
闻析虽然也不会再让裴子逾留宿,但人既然已经来了,自然是不会现在便赶走,而且就算是要赶,赶的也是裴玄琰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
听到闻析的这句话,裴子逾脸上的阴霾一扫而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愉悦的优越感,还不忘挑衅的朝着裴玄琰挑了挑下巴。
看,就算皇帝动用了权利,要将他赶回东宫又如何,只要闻析心里念着他,舍不得他走,皇帝便算是气死了都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