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震。
“你说我帮了你,但是你其实并不是这样觉得的吧,”应栖瞪着他,“你只是觉得我是个傻瓜,这种自以为是的正义感让你感觉有一点有趣,同时,我又是一个小偷,让你觉得我偷了你的人生……”
他眼睛都红了,眼球布着血丝。血液干涸在他白皙的脸上,刻意精巧的彩绘都比不过这几下随意的、带着浓重欲/色的涂抹。
江涧抬脚走向他,应栖却从身后突然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江涧脚步没顿,继续朝他走去,唇角轻扬:“你觉得这样就能吓到我?”
然而那把刀刃锋利的刀却不是对准他的,应栖用水果刀比着自己的脖颈,眼睫颤动得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出去的蝴蝶。
刀刃反射出一道银白的光,压在脆弱的喉咙上,仿佛随时都能割出一条吓人的可怕的伤疤,温热的血液会喷涌出来。
江涧迈开的腿滞在空中,头僵硬地扭动了下,像是无法相信应栖为了让他离开竟然拿自己的命做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