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迫害他人,我们这些外人就不用多说,更不该拿世俗偏见乱评判。”
“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彼此心意相通。”
殷离声听着,心里那根绷紧的弦像被轻轻拨了,荡开一圈圈涟漪。
不祸宗门,不害他人……那么,他对师尊这份越来越清楚、却惊世骇俗的喜欢,算在其中吗,会给师尊带来伤害吗?
殷离声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手上动作更轻柔小心,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瓷器。他把药膏仔细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纱布一层层裹好。整个过程,两人再没说话。
包扎妥当,殷离声才低声说:“师尊,涂好了,您……早点歇着。”
“嗯。”傅云疏应一声,重新合上眼,气息渐渐沉静。
殷离声默默收好药具,吹熄多余的烛火,只留床头一盏。他站在榻边,借着昏黄的光,静静看了会儿师尊安静的睡颜。那清冷的轮廓在光影下柔和了些,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影子。
心里那股悸动又酸涩的情感,像暗潮,在寂静里无声翻涌。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悄悄退出去,轻轻带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