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醺,他身姿颀长,腰肢细窄,面白眸黑,且有一股子洒脱的风流,虽年过四十,依旧是少有的美大叔。听下人说有人披麻戴孝来闹事,一时觉得稀奇,且他以为这是一个来邀名的,就与众人道:“正愁今日无甚新奇,这奇人就自己送上来了。”
众人从早晨就开始喝酒,正喝得酒酣耳热,一听都哈哈躁动起来了,都叫嚷着跟出来了。
王快眼睛也尖,指着人群里一个金冠、金甲,腰细金印的男子道:“那就是王巾!”
王巾也喝得面红耳赤,本是站在人群里发晕,被人叫了一嗓子下意识抻脖子看了过来,大着舌头嚷嚷:“谁、谁叫我?”
宇文霁当时便咆哮一声,他单臂举起铁骨朵,把这个丑怪的重兵器,当成了一杆标枪,径直投向了王巾!
众人只见黑光一闪,王巾已经被撞飞了出去——他也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铁骨朵毕竟不是投枪,宇文霁瞄的是他的脑袋,偏到了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