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理解肉刑了。某些罪犯进监牢,罚苦役,或贬为奴,都不至于,可轻轻放过又太轻了,要不就割两刀?
宇文霁想判在赵氏胳膊上割两刀的时候,又传来了消息——赵氏投河了,当着很多洗衣妇人的面投河的,可她还真不会水。两个救她的妇人,差点让她给拉下去,便没人敢救她了。督亭司的亭卫赶来时,人已不见踪影了,待救上来时,肚子老大,人已经没气了。
村人想起她儿子死的时候,肚子也老大,顿时吓得要命。将刘某的尸首也从祖坟里挖了出来,将母子俩埋到了村外的大道下面镇着。
当地开始有谣言流传,说巫师与王氏私通,并偷偷作法,害了刘某与其母。儿媳王氏此时已经有孕了,还住在原先的房子里守寡,想生下孩子将其养大。那位巫师也搬走了。
“又在想那个案子?”
“我若命王氏改嫁,如何?”
“让她嫁给谁,巫师?她若也自杀了呢?”
“嘶……”宇文霁吸一口凉气,只能把这件事放下了。
将来如何,只能看王氏自己了,她若想走出来,开始新生活,以如今的丕州是很容易的,大着肚子改嫁的寡妇多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