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进了卧房。
梁安招呼着内侍们收拾齐整,又让小太监去伙房说一声,今天晚饭延后,另外,多准备些清淡爽口的。
卧房大门紧闭,海棠花被风卷着,拍打在门户上,半夜稀稀落落下起了雨,雨水打得满地海棠一片狼藉——花神降魔君,玉壶吞金杵。帐中捣花红,良宵尽欢愉。
次日,吕墨襟没能起床。
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半宿过去,他如今是腰酸背疼,双腿哆嗦不停。因为宇文霁喂了他几次水。眼睛也用温毛巾敷过了,只有些微肿。
他最难受的,是总想小解,可宇文霁抱着他去了,他又解不出来。
因实在是太难受了,吕墨襟方才甚至忍不住捶了宇文霁好几下,捶得宇文霁连连告饶:“别打,别打,你手要打疼了!”
宇文霁其实心虚,他昨天有那么一点点……没控制住自己。
墨墨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控制?
吕墨襟拿被子蒙着脸,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宇文霁将他安置好了,这才去干活。傍晚时,宇文霁回来了,睡了一天的吕墨襟才算是好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