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墨墨放在腿上,张开双臂,将他整个拢在怀里。
“臭吗?”他回来的路上已经勤于沐浴了,昨天更是狠搓了一顿,但还是担心有味道。
“挺香的,桂花油?”
“嗯。”
吕墨襟十分熟练地,将砚台从宇文霁的胸口里取出来了,他的脸立刻皱了起来。宇文霁是把自己洗香了,但让他贴身放着的这个砚台是真的臭死了。
“我也搓洗它了。”宇文霁想把砚台接过来,但吕墨襟没给他。
“臭就臭吧。回来我用香熏一熏。”其实上回宇文霁将砚台给他后,这玩意儿的臭味就有点难消了,问题该是出在砚台本来就有的裂缝上,味道从裂缝渗进了里头,属于是被腌入味了。
它这么臭,吕墨襟却很喜欢它。因为每一次宇文霁带着它出去,都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吕墨襟也知道,这砚台跟宇文霁的平安没什么关系,可就是……念想?
它是宇文霁第一件让人见血的武器,还是为了保护吕墨襟当成的武器。
摸着砚台,遥想当年:“其实我那时候以为你软弱可欺,不太喜欢你。”
“哦。”宇文霁可怜巴巴地将下巴轻轻放在吕墨襟的肩膀上,“毕竟是乱世,我当年那个性子,确实害人害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