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个梦。”一切真的都太过美好了,宇文霁真的很怕一睁眼,看见的是医院病房的天花板,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绝症昏迷中的一个美好的梦境。
如果这真的是他的人生,那他实在是太可悲了。
“梦?”吕墨襟搂着宇文霁,亲了他一下,“这也是梦吗?”
“……”宇文霁低垂着头,依旧垂头丧气。吕墨襟下意识朝他头顶看了一眼,没耳朵垂下来。
吕墨襟忍着笑,又多亲了几下:“去房里,我让你看看,是不是梦。”
“我、我可能……立不起来。”
宇文霁尴尬,但也实话实说,毕竟他心情过于沮丧了。
吕墨襟越发觉得好笑:“废话真多,进屋再说!”
“等会儿,先去洗洗。”宇文霁道,吕墨襟翻了个白眼,但跟着他去了。
墨墨……虽然又菜又爱玩,但他爱玩也是有资本的,毕竟博览群书。
两个时辰后,卧房里,宇文霁和吕墨襟一块儿懒洋洋地躺着。
“墨墨,咱们该起来吃饭了。”宇文霁玩着吕墨襟的头发。
“早该吃了,晌午就没吃。”吕墨襟随口应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两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可没一个想起身,吃饭都懒得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