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想起了曾经何时她曾经在哪吒房里把玩过的那株火红的莲花。
这好像一样,但也完全不完全相似。
桑余只是低头把玩,好奇的观赏。
对于和自己不同的存在,她是排斥和厌恶的,可能他漂亮,也好闻。所以她没半点妨碍的去亲近。
哪吒咬紧牙,脸颊绷紧,浑身颤抖着。头颅底下靠在她的肩头上。
嗓音是她不曾见过的脆弱,“我难受。”
他茫然的靠在她的肩头,望着她。
桑余心头猛地跳了跳,她张了张口,“你——要不要教教我?”
怎么教,哪吒自己都对这些毫无涉猎,只是他曾经在乾元山的山林里见过席天幕地的男女。
那点模糊不清的记忆在脑海里被一点点被挖掘出来,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笨拙生疏的握住她的手,一点点教她。自己同时战栗着。
汗珠从发间滚落下来,沿着散落的发丝,滴落下来。打湿了小片的肌肤。
他垂着头,忍不住的去蹭她的脸,用尽全力去厮磨去纠缠。
桑余下手不知轻重,哪吒抱住她,颤抖着呜咽。他的身躯在呜咽里绷紧,像一根坚硬不催有柔软的弓弦。
那根弓弦在她的手下,越绷越紧,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拥抱她。也要将她在那用尽全力的拥抱里重重的揉碎。
他想要去爱她,又想要去重重撕碎她。
哪吒在这两种极致到了极点的情感和感官里来回的拉扯,像是受刑,又心甘情愿的沉湎其中。终于在拉扯到了极点,他浑身重重颤了下,双目紧闭,靠在她的脖颈里,轻轻重重的吐息。
桑余茫然的眨眼,浓厚的莲花芬馥已经将她完全吞没在内里了。充斥在整个营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