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打下马去。
眼下那烦躁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怒气。盘桓在心头上不去。
“还记得我吗?”霍去病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那女子仰首起来,满面的迷茫和恐惧,“你、你又是哪位?”
“哪位?”他声量霎时提高了不少。原先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些路人,顿时纷纷注目。
“你不记得了?”他怒极而笑。
她飞快的眨眨眼,像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忍不住往内里瑟缩了下。
“你再好好想想。”霍去病勉强按捺下那烦闷不已的焦躁,开口问道。
他这话出来,见到人还要躲,完全失去了耐心,伸手就去拉。
“前方在做什么!”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亭啬夫巡逻到了这,见着情况不对,特意过来察看。人一来就见着高大的枣红宝马上坐着个俊逸的锦衣少年,少年身着锦袍,头戴高冠。最重要的是,他腰下还佩戴着绶。
长安贵人多,亭啬夫们在长安的各个里闾中巡逻穿梭,当然是见过不少的。顿时间一群人浑身都有些发麻,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事来看一眼。无他,这些贵人犯事,他们说不上话,做不了主。要是这些贵人脾气上来,拿他们开刀也是常有的事。
桑余见着那边的原本正气凛然的几个亭啬夫,和霍去病打了个照面之后,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没两下的功夫逃之夭夭,连影子都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