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算把人扛到床上去。
拖了一下没拖动,还把旁边的水打翻了。
突然觉得扛着其实还算轻松了。
“宋离清,我掉河里了。”
“没有,是水倒你身上了。”
“哪来的水?”
“给你喝药的水。”
“哦。”
“你能起来不?”
“起不来好困。”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能坐起来不。”
“能。”
段锦书浑浑噩噩地扒着沙发边坐起来了。宋离清背朝着段锦书,道:
“你扒着我肩膀,我扶你起来,我拖不动你。我知道你还能走呢,你使点力,别全压我身上,不然咱俩都得趴地上。”
“好吧。”
宋离清就这样把段锦书慢慢扛了起来,看来刚才也认真听宋离清讲话了,宋离清能感觉到肩上的人也使着力。
就这样慢慢地拖到了床边。
段锦书斜靠着床头,有气无力的。
“你先把你的湿衣服脱掉,给你睡衣。”
“脱衣服,哦,好。”
然后就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了。
“解个屁的扣子,你穿的薄毛衣。”
段锦书听明白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抬手往上脱,结果卡住了好一会儿。
宋离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算了,你松手。”
宋离清把段锦书就这样扒到只剩内衣了。
她有的我也有,不必感到害羞。
宋离清一边想一边脱。
只穿个内衣的程度还是比泳衣要暴露些,尤其是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的角度。
宋离清直视着。
胸膛里的心脏躁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