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其兄噩耗流产,伤心至今。
“你这样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薛贵妃抬起脸向她笑了笑,搂进了小公主,将面颊凑近轻轻贴上去。
程怀珠酒醉扯着薛婵得手臂嘟囔着,方有希也早早退了酒局撑在桌上出神。
最后只剩裕琅与薛婵行酒令。
起初薛婵声色柔弱,向她道:“殿下,我一向体质不佳,不便饮酒,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裕琅:“行吧,我就让你两把。”
待到局面起,薛婵就一连输了好几把。
早已输局的程怀珠靠在方有希靠肩上,半揽着她打起了瞌睡。方有希自然而然地托住了她的脑袋,让她枕着自己迷迷糊糊醉过去。
程怀珠从方有希怀里转过脸,睁开有些糊的眼,看了看薛婵。
脑袋依旧晕晕的,可她轻轻笑起来。
这家伙,又在骗人了。
“输了光喝酒多没意思,外头的碧桃开得正好,你去折两枝来吧。”
“好”
薛婵很干脆的起身,去给她折花。
方有希垂眼,轻轻拍着程怀珠的肩背,低头轻声问她,“程姑娘,你觉得薛姑娘如何?”
程怀珠晕晕乎乎,片刻后才嘟囔出一句。
“她啊,可坏了。”
方有希目光偏移至桌上瓷瓶中的碧桃,笑了笑。
薛婵趁着折碧桃的功夫,干脆坐在桃树下的一块石上吹风。
她半倚靠在树上,发现了其中一棵桃树的树干有个树洞。
玩儿心一起,她就蹲到树旁去掏,却掏出块扁扁平平的石头。
石头本无奇,上头却刻了一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