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珠子随着这两下动作落在了地上。
“喜欢,很喜欢。”
他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袍:“可是,我好像做错了很多事。”
郁娘子道:“那是一个心质坚脆的孩子,你的强硬与威压不会让她屈服温顺,只会让她碎裂飞溅,成为夺人性命的利器。”
“那我又该如何做呢?”
“该如何同她相处,该以何种方式同她相处,自己好好想想吧。”
江策把脸抬起来了些,可还是有些茫然无措。
“可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更不知道如何让她喜欢我”
郁娘子看着他,问道:“她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舒心开怀的笑过吗?”
江策想了想。
他们见面的次数实在是不多,除去匆匆而别的,未曾说上话的,又十有八九都在吵闹。
她好像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没有过完全舒心开怀的时候。
唯有一次,是上巳节的凝翠楼,两人站在窗边,有过一场短暂的春天。
蝉声起,日渐噪。
日子在一声声的蝉鸣与渐热暑风里,转至了端午。
同夏风一同卷入程宅的不仅仅是蝉鸣与暑热,还有从宫里所宣的婚期旨意。
十月十七,宜嫁娶。
这门婚事武安侯府与程宅都早早准备,每一个流程都在平稳进行。
武安侯府一早就送来了聘礼与礼单,宫里还着意添了不少赏赐,长长的队伍让端午更热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