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打卡。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那档在京圈卫视播出的节目,本地人虽不太在意,在外地却颇有几分热度——当然也或许因为花鼓戏在这里土生土长,刘海砍樵的调子在本地谁都会哼,大家看她也不像看什么明星,这也是她在这儿活得自在的原因。
“虞老师,您也太接地气了吧!穿着‘省服’就出来啦?”一位外地游客笑着指了指她身上那件天蓝色的分体厚棉服,转头对同行的本地朋友说,“你昨晚在屋里不也穿的这一身?还跟我说是你们这儿人手一套的‘省服’呢。”
虞念听得脸都羞红了,赶忙抬手掩住半张脸。虽说这“省服”穿起来暖和又自在,可待客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匆匆朝王玲姨那喊了声“记我账上”,就脚底一抹,溜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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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西西乘着商务车在粉馆门口等她。虞念已经完全变了样:黑色薄棉服的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连帽卫衣,帽子兜在头上,遮住大半张脸,一副墨镜稳稳架在鼻梁上。她先跟围着剧团打卡的粉丝们挥了挥手。
腿一蹬就上了车坐到西西旁边,西西一见她就惊呼起来:“以前还是微喇牛仔裤配小高跟,现在直接工装裤加大黄鞋——你怎么越来越‘周兴野’了?”
西西升起脚托,把脚往上一搭,悠哉地晃着脚,侧过头瞥她一眼:“以前大冬天你可不会戴墨镜,顶多戴副黑框,也不会喷香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