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而且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不会加入任一阵营。
“早朝集会,不一直有见吗。”苏寒说完自己也觉得奇怪,可她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是来同你议事的。”离渊稍默,才又说道。
我好像没什么事是要同你商议的。苏寒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是武将,世袭公爵,只能做纯臣,但也不想树敌太过。
“皇帝奉道,这并不危乎国本,我也不会让他真的做下有损苍生之事。”
原来是这事。近来离渊在朝中被弹劾的声音渐弱,皇帝信赖她,大臣也不是真傻,出了气还是能维持表面的平和。所以尊道学术之谏反对的人并不算太多,毕竟佛释道不分家,她还没动摇到那些儒生的根本。出乎意料的是,苏寒反对了。她谏言天下人应以读书致仕为先,说什么尊儒乃祖宗之法,况天下久安,应以人心向齐为主以皇权至高为重,不可擅更。
没有皇帝不喜听皇权至高的话,皇帝第一次对离渊的建议搁置。
“当日你为何拦下我们?”苏寒开口,却是问的另一件事。
离渊没有显露多余的神情,只静静注视苏寒。两个人对视片刻,不似对峙更没有什么其它流转,只是冷静的互相看着彼此,好像要看出对方的破绽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