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他说……他说……”
“&039;你也不想让银失望吧,有个会挂科的哥哥&039;!”
“呜呜,如果挂科的话,对银来说我这个哥哥也太失格了!当哥哥的怎么可以挂科……”芥川慈郎越说越激动,眼见着就要真的哭出来时,他突然坐着睡着了。
向日岳人一个灵巧的后空翻,躲过了他在睡梦中突然打出的鼻涕泡,嫌弃地说:“睡觉就睡觉,不要连这种东西都突然冒出来啊慈郎!”
“虽然银是很可爱,但挂科和当哥哥有什么关系啊。”宍户亮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几年过去,他还是不理解幼驯染的脑回路。
“可能因为部长把哥哥这个标准拉的太高了。”向日岳人边说,边思考要不要把慈郎就这么扔在这儿。
可恶,桦地不在啊。
虽然经常让小学生帮忙搬慈郎这件事,很让人没面子。
“你们说的&039;银&039;又是谁?”听他们聊了半天,忍足侑士这才插嘴问,“听起来是女生的名字,部长和慈郎还有妹妹吗?”
“是的,是长得很好看的女孩子呢,和部长长得很像,性格也很好。”宍户亮狠狠夸赞了一下,又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不打网球。”
“哦,这样啊。”忍足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在一群情窦未开的一年生眼中,打网球仍然是最大最有效的人格魅力。
很快,在繁忙的日子中,期末考试降临了。
万幸的是,包括芥川慈郎在内,网球部所有正选都没有挂科,关东大会上,他们不会再有人员缺席的窘境,慈郎也避免了等老妈回来,面对一顿竹条炒肉的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