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诺到家以后,就洗了个脸,给自己化了个看上去很不好惹的妆,跟她平时的气质完全相反。
何羽诺深知自己的气质,她和高冷两个字根本不沾边,与时天缘不同,时天缘她哪怕素着脸,穿着最少女的碎花睡衣往那一站,只要不做表情,气场最少两米八。她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是不需要服装和妆容的加持就会散发出来的。
米珂珂目瞪口呆的跑过来,坐在她身边,眼神由惊讶变为欣赏:“别说,看惯了你清汤寡水,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样子,这换了个妆面,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越看越觉得有点时经理那种高冷让人不敢靠近的感觉了…”
提起时天缘,何羽诺的手停顿了一下,给自己抹了红棕色系的唇釉以后抿了抿嘴巴说:“我希望我可以不止像她的高冷,极端和杀伐果断她也应该匀给我点儿。”她走到衣橱前,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一件黑色衣服穿上以后“这样黏黏糊糊的,我自己都烦了!”
淮滨第一人民医院病房
时天缘还在床上躺着,紧闭双眼,她觉得醒了也没意思,想着还有公司一堆事,自己的父母,包括消失的何羽诺,一想到这些,她脑袋都疼。
以前她总笑话何羽诺,说她遇事能躲就躲,与人相处,也是以和为贵没有锋芒。
现在她觉得躲着挺好,最起码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
时爸时妈也来了,他俩愧疚的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时爸叹了口气,十分心疼的看着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儿,忍不住数落自己老婆:“你说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啊!非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要把她逼死了才算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