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鼻尖几乎贴上那处滚烫的软肉,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腥甜、血腥与臭氧交织的味道,让他喉结滚动。
「你的味道……真他妈下流。」他低骂,随即张口含住肿胀的阴蒂,牙齿轻轻啃咬,舌尖同时捲起带电的唾液,狠狠一舔。
「啊啊——!」贤者尖叫弓背,电流从阴蒂直衝脑门,快感强烈得几乎像痛楚。
与此同时,三个分身同时动作。
第一分身跪到她头侧,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侧头,粗长的肉棒直接顶上唇瓣。贤者还来不及闭嘴,就被塞满口腔。腥膻的雄性气味瞬间充斥鼻腔,肉棒表面跳动的电弧刺激着舌根与上顎,让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唾液。分身毫不怜惜地深喉抽送,每一次顶到喉咙深处都伴随「咕啾、咕啾」的湿黏声,唾液从嘴角溢出,拉成长长的银丝。
第二分身俯身含住她左乳,牙齿咬住乳尖拉扯,同时用带电的手掌揉捏整团乳肉。皮肤上立刻浮现细密的紫色电痕,像暂时的刺青,痛与痒交织。贤者的治疗能量本能运转,想癒合那些痕跡,却反而让乳头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电击都像直接刺进乳腺深处,让她胸口发烫发胀,彷彿随时会喷出乳汁。
第三分身则来到她双腿之间,与本体并肩。他用手指拨开紧闭的后穴,那处从未被触碰的菊蕾因恐惧而剧烈收缩。分身毫不犹豫,将带着电流的指尖强行挤入。
「呜——!」贤者被口中的肉棒堵住,发出含糊的呜咽。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混着电流的麻痺,让她全身痉挛,肠壁本能地夹紧入侵者,却反而让分身低笑出声。
「这么紧……贤者的屁眼也是处女啊。」分身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缓慢却坚定地顶入。
同一瞬间,本体夜露也抬起她的臀部,将肉棒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腰身猛地一沉。
两根带电的肉棒同时贯穿前后穴。
「滋啦——!滋啦——!」
电击的火花在交合处爆开,贤者的内壁被撑到极限,前穴还残留着刚才破处的撕裂痛,后穴则是全新的、火辣的胀痛。两股不同强度的电流在体内交匯,一强一弱,像潮水般一波波拍击子宫与肠道深处的神经。
四个夜露开始同步抽送。
节奏完美得像排练过无数次——本体与第三分身一进一出,前后夹击;第一分身深喉到最深处时停顿,让她几乎窒息;第二分身则用牙齿与手指轮流虐待双乳,将乳肉捏得通红,乳尖肿胀到几乎透明。
贤者的感官彻底过载。
视野里全是晃动的紫光与夜露重叠的面孔;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湿黏的抽插声、自己被堵住的呜咽与四个夜露低沉的喘息;鼻腔被雄性汗味、精液腥臭与臭氧焦味填满;味觉只有肉棒上跳动的电流与咸涩的前液;触觉……触觉最残酷——前后穴被同时填满的饱胀、电流在内壁疯狂窜流的酥麻、乳尖被啃咬的刺痛、喉咙被顶到痉挛的窒息感……
她试图再次召唤治疗光球,想减轻身体的负荷,却被本体夜露一把抓住手腕,强迫她将那团扭曲的光球按在自己阴蒂上。
「自己治好它,贤者。」他哑声命令,「让你的骚穴永远保持最紧、最敏感的状态。」
治疗能量瞬间变质,化为极端的震动与热流,阴蒂被强行刺激到最大。贤者眼前一白,全身剧烈抽搐,前穴后穴同时紧缩,像要把两根肉棒绞断。
高潮如海啸般袭来。
她失神地喷出大量爱液,透明的潮吹在虚空中四散成雾,混着精液与肠液,散发出更浓烈的淫乱气味。后穴也跟着痉挛,肠壁疯狂收缩,将第三分身的肉棒夹得低吼出声。
四个夜露几乎同时射精。
滚烫的精液带着不同强度的电流,分别灌入她的喉咙、子宫与直肠。贤者被灌得小腹微微鼓起,嘴角、后穴、前穴同时溢出白浊,在紫光下闪着黏腻的光。
分身们在射精后化为紫电消散,只剩本体夜露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舔去她脸上的泪痕与唾液。
「第二次了,贤者。」他低笑,声音贴在她耳边,「再来几次……你就会亲口求我,求我用更多分身,把你每一个洞都塞满。」
贤者的意识在快感与羞耻的深渊中沉浮,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颤抖。
裂隙中的紫电低鸣,像在嘲笑一位圣洁治疗者,即将彻底堕落的开始。
第三章:时间扭曲的耐力调教
裂隙深处的紫雾已彻底被淫靡的气味浸透——浓烈的精液腥臭、贤者爱液的甜腻腥骚、血丝的铁锈味、汗水与臭氧交织的焦灼,全都黏稠地缠绕在空气中,像一张湿热的网,将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下流的吞嚥。
贤者瘫软在夜露怀中,意识模糊,满身狼藉。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与乳房上,嘴角、穴口、后穴都在缓缓溢出白浊精液,在紫光的映照下闪着黏腻的光泽。小腹微微鼓起,被连续内射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让子宫内的精液晃动,带来一阵阵残馀的电流馀韵。
夜露低笑,指尖抚过她红肿的外阴唇,将溢出的精液抹开,强行塞回那仍在抽搐的穴口深处。
「才两次就这副德性?」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神经,「贤者……你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淫荡。」
他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裂隙忽然发出低沉的嗡鸣。时间开始扭曲——在这片私人次元里,夜露可以随意操纵流速。外界或许只过了几分鐘,但对贤者来说,接下来的调教将持续「数日」之久,漫长得足够把她的意志彻底磨碎。
能量锁链重新变形,这次将贤者强迫成跪姿。双手被拉到背后固定,膝盖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像一隻等待交配的母畜。她的脸被迫贴近夜露的胯下,那根刚射过数次的肉棒已再次勃起,表面缠绕的紫电更狂暴,青筋暴突,马眼处还在渗出残馀的精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麝香。
「张嘴。」夜露命令,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贤者摇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夜露毫不怜惜,直接将肉棒顶进她半张的唇间。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口腔,顶到喉咙深处,瞬间引发一阵剧烈的乾呕。贤者发出「咕呜……呜……」的呜咽,唾液从嘴角大量溢出,拉成长长的银丝滴落。
夜露抓住她的头发,开始粗暴深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唾液与前液混合物,「啾啾、咕啾」的湿黏声在裂隙中回盪;每一次顶入都直达喉咙最深处,让贤者的喉管痉挛收缩,像在用食道主动吞嚥肉棒。
「舔乾净,贤者。」他喘息着命令,「把你自己的骚水和我的精液,全都吞下去。」
贤者的舌头被迫在肉棒表面滑动,尝到咸涩的精液、自己爱液的腥甜、以及电流刺激下的微微焦味。臭氧与雄性汗味充斥鼻腔,让她头晕目眩。
就在此时,夜露又撕开一道小型裂隙传送门,将贤者的双手固定在背后的同时,让传送门的另一端对准她的后穴。
他猛地抽出肉棒,从口腔瞬间「传送」到后穴,毫无预警地整根没入。
「呜啊啊——!!」
贤者尖叫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后穴被突然填满的撕裂感混着电击,让她全身剧烈痉挛。肠壁被粗暴撑开,灼热的肉棒表面跳动的紫电像无数细针刺入直肠最敏感的黏膜,痛与快感交织成诡异的麻痒。
夜露开始轮流使用传送门——肉棒从口腔抽出瞬间,就出现在前穴或后穴深处;从前穴拔出,又瞬间顶进喉咙。贤者完全无法预测下一次被贯穿的洞穴,只能被动承受这错乱的节奏。
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