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彻底崩坏。
视觉:紫雾中肉棒瞬间消失又出现的视觉错觉,让她脑袋发晕。
听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抽插的「咕啾」声、自己被堵住的呜咽与夜露低沉的粗喘。
嗅觉:精液、爱液、肠液、汗水、臭氧,全都混成一团浓烈到让人作呕却又兴奋的淫乱气味。
味觉:嘴里永远残留着腥咸的精液与自己的骚水,每次深喉都被迫吞下大口黏液。
触觉:三个洞被轮流填满的饱胀感,内壁因长时间摩擦而红肿发烫,每一次传送都带来瞬间的撕裂与电击;乳房垂坠晃动,乳头因空气摩擦而硬挺发痛;小腹深处的精液被反覆搅动,像一滩滚烫的浆糊在子宫里晃荡。
最残酷的是——夜露强迫她用残馀的治疗能量「自我修復」。
「治好你的骚穴和屁眼,贤者。」他哑声命令,一边用肉棒猛顶子宫口,「让它们永远保持刚被开苞时的紧緻……这样我每一次插进去,都像在强姦处女一样。」
贤者哭着运转辐射能量,治疗光球被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下体。温柔的光芒瞬间变质,化为灼热的震动与修復力——红肿的内壁迅速癒合,褶皱变得更加紧緻敏感,却也让每一次抽插的痛感与快感加倍。
时间在裂隙中无限拉长。
她被操了「数小时」、数日……肉棒永远不疲软,精液永远射不完。她的声音从尖叫变成沙哑的呜咽,再到破碎的喘息。穴口与后穴早已肿成熟透的桃子,表面覆满白浊与爱液的混合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噗啾」一声黏腻的气泡。
终于,在又一次被双穴同时传送贯穿后,夜露故意在射精前猛地退出。
贤者的身体瞬间空虚到发狂。子宫与直肠深处痒得像有千万隻蚁在爬,烙印尚未刻下,但身体已记住了被填满的快感。她跪在地上,臀部无意识地扭动,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一股股透明的溪流。
「求你……」她终于崩溃,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插进来……求你……操我……」
夜露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满是泪水与精液的脸。
「说清楚,贤者。你想要什么?」
她哭着张开嘴,舌头无力地伸出,声音下流得连自己都陌生:
「想要夜露的鸡巴……想要被操烂……求你把贤者的骚穴和屁眼都塞满……射进来……让贤者怀上你的精液……」
夜露满足地笑,终于再次将肉棒埋入她空虚到发抖的子宫深处,给予她「数日」以来第一次真正允许的高潮。
贤者尖叫着喷出大量潮吹,全身抽搐失禁,意识在无边的快感中彻底沉沦。
裂隙中的紫电嗡鸣,像在庆祝——圣洁的贤者,已被调教到亲口乞求鸡巴的地步。
漫长的耐力调教,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四章:能力反转的半自愿堕落
裂隙里的时间终于恢復正常流动,却已无关紧要,因为贤者的身体与意志早已被那「数日」的无尽轮姦彻底烙印。她跪在夜露脚边,双腿大开,肿胀的阴唇外翻成两片熟透的肉瓣,表面覆满乾涸与新鲜精液交叠的黏壳,每一次喘息都让小腹里的精浆晃荡,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掛着银丝,舌尖无意识地伸在外面,像一隻刚被操坏的母狗。
夜露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故意松开了大部分能量锁链,只留细细一圈缠在她的手腕,像给宠物系上的项圈。
「想反击吗?贤者。」他低声诱惑,「你的辐射能量还剩一点,对吧?来啊,试试看能不能杀了我。」
贤者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唯一的机会。她深吸一口气,掌心凝聚出迄今为止最强的一团治疗光球——金色光芒璀璨得几乎刺眼,带着她曾经用来救人的纯净力量。
夜露不闪不避,甚至张开双臂,像在迎接。
她哭喊着将光球砸向他胸口。
可就在光芒即将触碰的瞬间,夜露指尖一弹,一道细小的裂隙在空中张开,像镜子般将那团能量整个反射回去。
治疗光球瞬间反噬,狠狠撞进贤者自己的小腹。
「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弓成虾米,尖叫声在裂隙中炸开。金色光芒沿着子宫窜入全身每一条神经,像无数滚烫的岩浆灌进血管,又像亿万根细针同时刺进最敏感的性感带。她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发烫,每一寸都变成极度敏感的性器——乳尖硬得发痛,阴蒂肿胀到像第二颗心脏在跳动,阴道内壁的褶皱疯狂蠕动,子宫颈软化张开,像一张飢渴的小嘴在渴望被填满。
治疗能量彻底变质,成了最猛烈的春药。
贤者瘫倒在地,双腿无力地大开,手指发抖地伸向自己的下体。她再也忍不住,哭着将三根手指整根塞进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疯狂抽插,发出「噗啾噗啾」的下流水声。爱液喷溅到大腿根,甚至溅到夜露的靴子。
「好热……里面好痒……救救我……夜露……」她哭得满脸泪水,却主动爬向他,抱住他的大腿,将脸埋进他胯间,隔着布料贪婪地嗅着那股浓烈的雄性腥味。
夜露低笑,终于解开裤襦,让那根沾满她体液的紫电肉棒弹到她面前。
贤者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张开嘴将整根吞到喉咙最深处,主动深喉套弄,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吞嚥着渗出的前液。她的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到乳房上,乳尖被自己的口水浸得闪闪发亮。
「嗯……夜露的鸡巴……好腥……好好吃……」她含糊地浪叫,声音下流得像最廉价的妓女。
夜露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翻过身压在虚空中。贤者主动翘起屁股,双手掰开自己肿胀的外阴唇,将那湿红的肉洞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操进来……求你……贤者的骚逼要被痒死了……用你的大鸡巴……把贤者的子宫操烂……」
夜露毫不怜惜,一插到底。
「滋啦——!」
紫电瞬间窜满她的内壁,贤者尖叫着仰头,舌头伸得老长,眼白上翻。她主动扭腰迎合,每一次都将屁股往后撞,让肉棒顶到最深处,子宫口被撞得软烂发麻。
她一边被操,一边哭喊着最下流的淫语:
「对……就是那里……操进贤者的子宫……啊哈……电流好爽……要把贤者的脑袋电成只会想鸡巴的烂货……贤者的骚穴是夜露专用的精液马桶……射进来……把贤者的肚子灌成孕妇……让贤者每天挺着大肚子……被大家发现是夜露操出来的野种……」
夜露抓住她的乳房当韁绳,猛力抽送。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鼓起明显的肉棒形状,精液与爱液被搅成白沫,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贤者突然抓住夜露的手,按在自己阴蒂上,哭喊着:「这里……帮贤者治这里……让贤者的阴蒂变得更大更敏感……让贤者以后只要被风吹过就会发骚……」
夜露低笑,将残馀的治疗能量引导过去。阴蒂瞬间肿胀成拇指大小,表面布满敏感的神经末梢。贤者尖叫着高潮,潮吹喷得夜露满身都是,透明的液体在紫雾中四散成雨。
她还不满足,翻身骑到夜露身上,主动抓住那根紫电巨物,对准自己后穴坐下去。
「屁眼也要……贤者的屁眼也要被操烂……两边一起……把贤者变成只会漏精的肉便器……」
她一边上下套弄后穴,一边用手指猛抠前穴,乳房剧烈晃动,汗水在紫光下飞溅。她的淫语越来越疯狂:
「贤者是夜露的专属母猪……子宫和肠子都是装精液的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