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福,那我就给你幸福。”
他说:“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想?法。
他像是?一个地面?质检员,平地里凸起的,他要将其压下,平地里凹陷的,他又要将其填补。他需要确保一马平川,确保严自得的心是?平坦的,无伤痕的。
但这怎么可能。
严自得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他问:“是这样吗?”
安有将脑袋靠在他胸膛,很用力?捣了捣。
“是?这样的。”
严自得却说,他少有地露出一些不讲情面?的模样:“安有,你之?前说为我们分离的1可能性做打算,你确定你想?的是?1而不是?99?”
“还是?说,”严自得伸出手罩住安有的面?庞,至此,安有的呼吸,肌肉的跳动全在他掌握之?下,“这个概率其实是?百分百。”
“……”
“当然?不是?呀!”
掌心下的面?庞扯动着,严自得判断这是?一抹笑,还是?那种弧度夸大的,凑近看又有几分尴尬滋味的笑。他手罩得更紧了,指腹挤压着安有的脸,将笑扭曲成其他模样。
安有呼吸节奏乱了,但他没有逃跑,依旧乖顺缩在严自得手掌之?下。
“真的不是?,”安有嘟囔,“我还想?着新年了办一场聚会呢,这怎么能算下一秒就要和你say goodbye啊。”
他指控,移动脑袋咬了严自得一口,唾液亮晶晶沾在他手掌,安有有些心虚,还伸手给他擦了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