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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文韫爱怜地摸着女儿的头发,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你哥哥的宅子,不用花咱们家一个铜板。”

“陛下赏赐?”林墨更震惊了,猛地扭头看向林砚,眼睛瞪得溜圆,“哥,你不是在礼部当差吗?怎么……”

有些话不好在信里交代,林砚便在给林墨的书信中不曾提过他升官的事情,更没有提萧彻赏赐了他多少好东西。

文韫拉着女儿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解释道:“你哥哥如今已是翰林院的学士了,常在陛下跟前办事,陛下隆恩,才赏了这宅子,方便他出入宫禁。”

翰林学士!

这几个词砸下来,把林墨砸得晕乎乎的,看林砚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什么传奇话本里的主角。她哥哥,这么厉害了吗?

文恪跟在后面,听着这些话,脸上也难掩震惊之色,看向林砚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敬佩和羡慕。

翰林学士,那可是清贵无比的职位,是多少读书人梦寐以求的。

午饭准备得很丰盛,虽然林承稷还在工部衙门没能回来,但一家人团聚,气氛格外温馨。

文韫不停给林墨和文恪夹菜,看着明显清减了些的女儿,又是心疼又是感慨。

“一转眼,墨儿都长成大姑娘了。”文韫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慈爱和不舍,“眼看着就到了该说人家的年纪了,娘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

林墨脸一红,小声嘟囔:“娘,你说这个干嘛,我还小呢。”

“小什么小,及笄礼都过了。”文韫嗔怪地看她一眼,语气却软软的,“以前家里条件寻常,总怕委屈了你,如今托你哥哥的福,总算能给你备一份风风光光的嫁妆,只是一想到你要嫁到别人家去,娘这心里就……”

文韫说着,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家里日子清苦时,只盼着女儿能找个好人家,如今富贵了,反倒更舍不得了,恨不能多留女儿几年。

林砚闻言也放下筷子,认真道:“娘说的是,墨儿还小,不急,咱们家也不指望着靠姻亲攀附什么,定要好好挑,挑个家风清正、人品端方、懂得疼惜人的,若是将来……万一,我是说万一,那家人敢对墨儿不好。”

他哼了一声,带着点翰林学士的“官威”:“我这个做哥哥的,第一个不答应!”

林墨听着娘亲和哥哥的话,心里又暖又酸,低下头,眼圈也微微红了。

文恪安静地吃着饭,听着这家常话,感受到林家骤然富贵后依旧不变的温情,心下也有些触动。

饭后,文韫带着林墨和文恪去安排好的院落休息。

林墨看着属于自己的宽敞闺房,里面摆设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匹显然是新裁的鲜亮料子,欢喜得像只小麻雀,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林砚站在廊下,看着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充盈着满足感。

这一切,确实多亏了萧彻。

给皇帝送礼这个念头再次冒了出来,而且更加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不开玩笑,回去上班看见那群傻逼同事就想把他们写进小说里,然后嘎嘎乱杀[裂开]

陛下果然是天下第一好老板!

京城的天气越发的冷,灰蒙蒙的天色压着屋脊,檐角都挂了细长的冰凌子,看着就冻人。

林砚每天出门上值都要裹得相当厚实,里三层外三层,行动颇为不便。

当然,如果可以不用出门,窝在烧得暖烘烘的屋里,抱着手炉,那可就太美了。

眼看到了冬月,寒气刺骨。

这日他刚在御书房的外间——他现在常待的那张小书案后坐定,抱着个小手炉暖着,萧彻便朝他招了招手。

“林卿,过来。”

林砚赶紧放下手炉,凑到御案前。

萧彻将一封国书递给他:“北戎的回信到了,你看看。”

林砚精神一振,双手接过,退回自己的座位,就着旁边烧得正旺的炭盆散发的暖意,细细看了起来。

信是北戎可汗亲笔,措辞比之上次求和,又软了几分。

果然,如他之前所料,北戎可汗拒绝了“查账”的提议,语气还挺委屈,说什么“昔日旧账,时过境迁,各部首领更迭,难以一一核清”,但也承认了过去是占了些便宜,话里话外透着“我们知道错了但钱是真没有”的无赖劲儿。

【呸,耍赖是吧?就知道你们舍不得吐出来。】

林砚内心嗤笑。

不过,他提出查账的本意也不是真指望北戎把吞下去的好处吐出来,更多是为了施压,逼对方亮出底牌。

现在看来,效果显著。

北戎可汗在信后半段提出了新的方案,愿意“以物易物”,用北戎特产的良马、皮货、药材等来换取大渝的粮食的棉布等物,并且着重强调,给出的都是“上上之选”、“绝无次货”。

更让林砚挑眉的是,北戎可汗还表示,为表诚意,他将派遣自己的一双儿女前来大渝京城“觐见天颜,聆听圣训”,并且“此二子乃除太子外,朕最珍爱之珍宝,他们的婚事,全凭大渝皇帝陛下做主”。

林砚看完,将国书轻轻放在膝上,得出结论:“陛下,北戎的受灾情况,恐怕比我们之前探知的还要严重许多,不然以这位可汗的性子,绝不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又是让利,又是送质……呃,送儿女过来联姻。”

这跟直接把孩子送过来当人质也没太大区别了,还搭上了儿女的亲事权。

萧彻“嗯”了一声,指尖在御案上点了点:“朕也如此认为,以物易物,可以答应,互市细则让户部和边境将领去磋商,至于他那双儿女…来了也好,朕会让人好生招待。”

林砚点头,明白皇帝的意思。

北戎态度摆出来了,大渝自然也不会刻意刁难,该有的体面都会给,但该有的警惕和掌控,一丝也不会少。

“陛下圣明。”林砚习惯性捧了一句。

【老板心里门儿清嘛,用不着我多废话。】

【北戎这波亏是吃定了,就是可怜了那俩被送来的王子公主,估计在家也挺受宠的,转头就被爹卖了。】

【哎,这万恶的旧社会……】

萧彻听着他那点唏嘘,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此事议定,林砚便欲退回自己的座位继续琢磨那份还没理完的文书。

刚起身,萧彻却像是随口问起:“安兴坊的宅子,冬日取暖可还够用?内务府送的银丝炭若不足,只管去要。”

林砚忙道:“够用够用,陛下赏的炭极好,烟少耐烧,屋里暖和得很。”

【何止够用,简直可以穿着单衣在屋里蹦跶!】

【感谢老板送的温暖!救我狗命!】

【就是干得有点流鼻血……得让我娘多煮点梨水。】

萧彻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语气依旧平淡:“那就好。”

林砚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拿起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御案后那位。

皇帝陛下今日穿了一身玄色银纹的常服,衬得面容清俊,却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只是他低头批阅奏章时,偶尔会因为炭盆的热气而轻轻动一下脖颈,眉心也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林砚福至心灵,忽然就知道该送什么了!

陛下日理万机,久坐伏案,这大冬天的,即便殿内烧着炭盆,后颈肩背也容易进风寒,定然酸紧不适。

送个暖颈护肩?既实用,又不算特别贵重,显得贴心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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