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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也不知江止平安与否,喜晴和谷丰那边如何,夜颜可还活着

总得活着回去,才能知晓答案。

江箐珂咬着牙撑身坐起,爬到八哥儿的身旁。

她抓起一把雪,紧攥成团,悬于八哥儿的唇上。

身体冷得都快抖成了筛子,却还借着那可怜的体温,将雪融成水,一滴接一滴地滴进那半启的唇缝里。

周围死寂一片,静得可以听到雪落的声音。

江箐珂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将那枚信号弹掏出。

引线一拔,哔的一下,信号弹直线冲空。

她仰着冻得发红的小脸,目送着那刺眼的光亮越升越高,带着一线生机,升到那个人可以看到的高度。

夜空骤然变亮,雪夜在此刻有了别的颜色。

仿若西延年末绽放的烟花,明耀而夺目。

刺耳的警鸣声响在雪雾弥漫的天地之间,回荡了许久许久,最后又同那光亮一同归于沉寂。

江箐珂从周围砍来树枝,掏出今日从刺客身上摸来的火折子。

可惜天气太冷,雪太大,冻了的树枝怎么都烧不起来。

无奈之下,江箐珂只能将八哥儿抱在怀里,坐在漫天飞雪里,同裹着一件斗篷。

她用体温暖着他,而他烧得发烫的身子也在暖着她。

在西延军营,于生死和家国大义前,哪有功夫和心思顾及男女之别。

江箐珂前年同江止伏击敌军时,就和喜晴与军营里的兵将躺在一处山洼之处藏身,哪会像京城里的女子去顾及什么名节之事。

人只要行得正,腰板直,便不会在乎他人的目光和非议。

头在斗篷的帽子里低垂着,没等多久,江箐珂便听到似有哨声从不远处的山林支脉上隐约传来。

她立马摘掉帽子,仔细去听。

连续不断的哨声逐渐变得清晰,远处山上零星有火光浮现。

是夜颜。

那哨声就是她做的竹哨吹出来的。

江箐珂激动不已。

她将八哥儿放回爬犁上,拿出火折子,在夜色下来回摇晃。

幽蓝的火光有些微弱,也不知夜颜他们能否看到,但这是她能做的最后努力。

“太子妃!”

“太子妃”

山上渐渐传来呼喊声。

甚至可以听出其中还有喜晴那略带哭腔的高喊。

江箐珂扯着脖子,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和活的欲望,一遍接一遍地高声回应。

“我在这儿。”

火光从那山上快速而来,渐渐的,江箐珂看到数人骑着马,朝她所在之处飞驰而来。

而冲在最前面的人一身玄衣,不是她的夜颜,还能是谁。

真好。

他也好好活着。

看到生机的同时,那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却登时卸了力。

眼前似有星星在晃,那群人马也在夜色中晃着虚影。

腹部的绞痛于此刻开始尽情肆虐,隐隐有股暖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不是江箐珂想装柔弱可怜,是她实在没了支撑下去的气力。

双膝瘫软,江箐珂摔坐在雪地之中。

而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了夜颜翻身下马,疾步飞奔至她身前。

虽然身影虚虚实实看不清楚,江箐珂却无比肯定,那带着面纱,大步跑来的人就是他。

夜颜跪在雪地上,迫不及待地将大氅脱下,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将江箐珂紧紧地抱在怀里。

颤抖的双手抚摸她的脸,揉搓她的肩膀、手臂,还有那冰得可怕的双手。

夜颜在用他的体温来驱赶她身上的寒凉。

只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夜颜能做的只有用尽全力抱,一遍又一遍地重吻她的脸,来表达他的担心、害怕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几个火把靠近,照亮了两人的周围,也映出了夜颜眼底的红,还有眼尾星星点点的泪意。

暖意隔着衣衫一点点渗透到身体里,让人心安得想沉沉睡一上一觉。

江箐珂撑着最后的一丝清明,想伸手去扯夜颜的面纱。

她瓮声瓮气地虚喘着。

“夜颜,我都要死了。”

“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脸,不然我死不瞑目。”

孩子要吗

胸腔微颤,面纱被几缕气息喷得轻动,夜颜似是破涕而笑。

温热的掌心覆在江箐珂的双眼之上,主动帮她阖上了眼,压根不吃江箐珂这一套。

真真是理性、无情如他。

又累又冷又饿,江箐珂也只能窝在夜颜怀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几句。

然后眼前一黑,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雪封万里,夜色犹长。

雪狩的风波已停,京城这边的麻烦尚未解决。

李鸢专门用来豢养面首的私邸里,江止还在同李鸢周旋。

屋里屋外都是侍卫,目测有二十多人,很怕他跑了。

“饭也吃了,身子也洗了,舞也看了,酒也喝了”

李鸢像个无骨妖精,姿态妩媚地靠在江止身侧,伸出涂了丹蔻的柔荑素手,顺着江止的衣襟,不安分地探了进去。

那压低的声音极具蛊惑:“春宵苦短,还不快服侍公主姐姐就寝?”

江止端着一副无所谓的风流模样,任由那只手在他胸前游移轻抚,并配合地眯起一只眼,斜斜勾起唇角,很是享受的愉悦模样。

待李鸢要解开他的衣带时,江止十分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将人往他怀里用力一拽。

唇贴在耳廓,他低声调情。

“直接脱多没意思,玩玩再操也不迟。”

李鸢仰头看他,笑问:“江大公子想怎么玩儿。”

“猜拳,谁输谁脱衣服,脱哪件,赢家说的算。”

李鸢应得干脆。

于是,江止先输了两层裤子。

李鸢伸手挑逗。

江止则撑手坐在那里,仰头,闭眼,咬唇,随后扯唇轻笑。

那神情放荡又轻浮,像极了时常混迹于风花雪月之地的风流公子,没有半点拘谨羞涩之态。

享受中,他侧眸看了眼旁边的侍卫,眉头一挑,眼神极具挑衅和炫耀之意。

几名侍卫白了江止一眼,继续仰头看藻井,在那里当空气。

李鸢吃了甜头,放下了戒备之心,势要让江止在她面前脱个精光。

可接下来的猜拳,李鸢却从未赢过。

待输得只剩肚兜和底裤时,李鸢冷冷地觑了眼那十几名侍卫,沉声下令:“你们也出去守着吧。”

侍卫退下,李鸢抬手欲要解下肚兜。

“慢着。”

江止抬手阻拦,倏地凑到李鸢面前,坏笑道:“在下亲自来。”

李鸢很是满意,“好啊。”

江止先是勾扯那系在腰间的肚兜带儿,再抬手去解细颈上的系带。

适时,他弯唇笑问:“公主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李鸢声音轻佻而娇媚道:“什么?”

“飞天。”

“飞天?”李鸢挑眉疑惑,“那是何种玩法?”

江止凑到她耳边私语了一句,李鸢笑得捶了下他的胸口。

“没想到,江大公子玩得还挺花。”

“本公主喜欢。”

在细颈上的系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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