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解开时,江止眉眼风流地看着李鸢邪肆一笑,反手一翻化为刀,快而准地用力劈下。
李鸢反应不及,人便被劈得昏了过去。
江止将人扛起,扔到床榻上。
他枕着双臂,姿态慵懒地躺在地上,两只腿搭在榻边,故意踹得床榻不停地摇晃作响。
觉得还差点意思,他故意嗯嗯哈哈,时不时说几句骚话。
大手时不时拍打自己的肚皮,啪啪啪的,在屋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中途李鸢醒了一次,不给她开口喊人的机会,江止又是一个手刀劈下。
等他衣衫完成地走出那屋子时,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二十把利剑相互交叉,同时拦住江止的去路。
江止一脸炫耀道:“公主殿下已被老子睡晕,还拦着我干屁?”
见侍卫们还不收剑,江止捶着腰,摇着头,龇牙咧嘴地卖起惨来。
“半个时辰最多了。”
“老子天生肾不好,再留半宿,就得精尽人亡了。”
“都是男人,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男人自懂男人的苦,几名侍卫面面相觑,似有动容。
侍卫首领收回剑,绕过江止,甚为谨慎地进去确认了一眼。
地上衣裙凌乱,而公主李鸢则躺在一片旖旎杂乱的被褥间,睡得正沉。
侍卫首领这才安心地放了江止离府。
只可惜天色已黑,城门紧锁,要出城便要等明日。
江止只能站在巍峨高耸的城门下,扶额发愁,焦急不已。
只求他的满满今日能平安无事。
江箐珂是饿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