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纵情纵欲的斯文败类。
所有的礼义廉耻、君子德行,皆被他抛至脑后。
是江箐瑶勾引他的,是她想要的。
而他只是在认真地施展美人计,做一个细作该做的事。
宽衣解带,肚兜撩起。
他与那些好色之徒一样,娇软在怀,禁不住一丝半点的诱惑,就像个色鬼一样,拉着江箐瑶在成婚前,躲在那屋子里,在德行节操和荒淫无耻之间来回横跳。
原来,除了书和木头,竟有如此好玩的事。
可疯归疯,色归色,白隐仍守着最后的底线,未把手伸向那一处。
他清楚得很,那底线一旦冲破,底线便会化成良心的枷锁,成为他回家之路上的束缚。
白隐每日都会警告自己,他和江箐瑶终归是要分道扬镳的。
即使是在成婚那日,他仍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婚事是算计、是阴谋、是任务,而不是两情相悦。
但到了夜里,花烛摇曳,红彤彤的喜被上,江箐瑶眸眼潋滟,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那软软糯糯的一声声“子归”,到底还是叫乱了他的心,毁了他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
白隐只怪自己和其他男子一样,管不住下半身。
能怪谁?
怪只怪她江箐瑶识人不清,怪她倒霉。
底线破了。
食髓知味后,情欲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东西。
新婚之后,每日都是蜜里调油。
白隐喜欢看江箐瑶躺在他的案桌上,蹙着眉头,眸眼含泪地嘤嘤求饶,然后又在欲求不得时,对他百依百顺。
看到一半的书卷未合起,零零散散地压在她的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