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的位置多了一个人影,调整姿势挡住不该有的反应,他眉宇里是掩不住的怒气,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棘梨穿着睡裙,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微微潮湿。
上次亲热是第一次,但也是唯一的一次。
这几日他对她又恢复到那种冷淡样子,牵个手都会被甩开,要不是庄以欣给的镯子还放在她的桌子上,他并没有任何要回去的意思,棘梨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又想翻脸不认账。
下午睡足了后,她起床吃了东西,洗了个澡却怎么都没有睡意,索性偷偷摸进了他的房间。
他没有锁门,棘梨很轻易溜进去,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拿着手机照了一会儿,他在睡梦中也是皱着眉的,她用手将眉头抚平,就往他怀里钻。
她发誓,最起码到现在,她真的没有任何歪念头,也没有任何偷香窃玉的意思。
她只是想,既然荆淙就在这里,她为什么还要一个人睡觉呢?
事情是什么时候失控的呢?
大约是在荆淙在梦里喊她的名字,还收紧手臂,低声求她不要走。
棘梨心花怒放,虽然不知道荆淙做了什么梦,但在梦里都求她不要走,荆淙应该只是羞涩,这些天的表现都是不好意思在作祟,并不是刻意疏远她。
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回应道,“我才不会走呢。”
然后事情就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荆淙也不知道是醒没醒,把她按在身上,恶劣的吻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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