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儿那老皇帝。”元煊顿了顿,对上罗夫人严肃的神情,不说了。
“您如今瞧着年轻体壮,可年少受寒,又积了不少余毒,脾胃虚弱,肝气郁结,心气不畅,再日日伏案至深夜,肾气空耗,若还想着亲征,可再不能了。”
元煊皱了眉,“好了好了,就是五脏六腑都虚呗。”
罗夫人点头,“是,所以得早睡,好生保养,好好喝药。”
元煊老实点头,“知道了。”
“知道了但还是不听话,和殿下小时候一样。”罗夫人絮絮叨叨念着,一面要抬头嘱咐元煊身边服侍的人,扫了一圈,“窦素呢?”
元煊风轻云淡,“替我留在王府打理庶务呢。”
罗夫人那张严肃的脸又皱了起来,“她对你是极上心的,先前还私下问过我你的身体,如今也就她能劝住你,如今可好了,你身边都是不敢违拗你的,清融也还没回来。”
元煊听完问道,“私下问你?”
罗夫人爽利地摆出一排一针,“趴下。”
元煊不问了,趴下了,待针扎好等着,方又问,“窦素时常问您我的身体吗?”
“那也不是,只是一次撞上问了一句,就去你府上取药材的时候。”
元煊知道罗夫人很忙,日常在观中接诊,有元葳蕤的介绍,勋贵中妇人也会请罗夫人入府诊治。
凡是从勋贵中赚得的绢、金都被罗夫人拿来修建道观购买药材支撑道观那一群药童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