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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外国佬笑呵呵地给他倒茶:“王董,我知道你们国家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只是我作为一个外客,也只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不如您来好好介绍一下?”

王董盯着他看了许久,喉结一动,慢慢坐了回去。

林月疏步伐稳健穿过长廊,余光扫到那大肚子外国佬哼哧哼哧在后面跟,不知是肥肿难分所以走不快,还是有别的想法,始终没靠太近。

林月疏停下脚步,回头,微笑,眨眨眼。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扩张得很大,横肉堆积而成的脸上冒出一层不自然的红。

林月疏转过身,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的装修风格和外面大差不差,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马桶上方悬挂几条红布条,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

他刚要关门,一肥硕身躯挤了进来,搓着手笑得淫邪。

林月疏翻了个白眼,原文怎么写,npc就怎么演,不用考虑个体差异性,只管小头控制大头。

“你长得好漂亮啊,宝贝,甜心,仙子~”外国佬把嘴唇舔得油光水滑。

林月疏往马桶上一坐,整个身体不断向后,紧紧贴着墙壁:

“你想做什么,你、你出去。”

外国佬佝偻着腰,两只肥厚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腰,暧昧地揉搓着:

“甜心,你都不知道我多中意你,乖乖,让我尝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林月疏在内心狂吐口水,表面跟着出演垂死挣扎的戏码:

“不要,不要……”

“老实点!趁我还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外国佬被他弄烦了,一把扯下马桶上方悬挂的红布条,手法娴熟的给林月疏双手捆起来。

“听话,腿抬高。”外国佬裤子还没脱,小头已经开始控制他的下身使劲往前顶,“不然我打死你!”

林月疏苦命摇头:

“不要打我,我听话就是了,别打我~”

在外国佬鬼迷日眼地打量中,林月疏乖乖抬高右腿。

外国佬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裤腰带,嘴里嘟哝着:

“下次见面可就不许再打这么结实的腰带了,我会给甜心换成松紧带的裤子,不,干脆什么也别穿哈哈哈哈!”

林月疏凑近外国佬,脸上是天真懵懂的纯良无害,像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只会模仿一句话的最后几个字,他也一字一顿的:

“哈、哈、哈、哈?”

登时,他的右腿抬高到与地面垂直,区区直角于他完美的身体柔韧度来讲似乎只是前菜,只有裤子发出勉强的呻吟。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变老大,哼哧哼哧如牛粗喘。

正当他跃跃欲试准备一探花宵秘闻,那条高高抬起的腿猛地落下来,发出与其纤瘦身体极不相搭的巨大蛮力。

外国佬成了被打回去的地鼠,矮了一截。

“疼疼疼疼!”一米八几的壮汉被压得起不来,跪在地上痛苦哀嚎。

林月疏收了腿,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打量对方:

“大叔,现在这个社会,有求必应的叫……”

林月疏贴在外国佬耳边,轻轻道:

“诈骗。”

外国佬被这一记神龙摆尾打得眼冒金星,膀子就跟断了似的,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林月疏从他身上跨过去,还贴心的帮他关上门。

站在卫生间外,林月疏嗅了嗅身上。

会有味道么?

他决定找个通风好的房间散散味。

此时,林月疏的双手还被绑着,他并不打算弄开,不然白白给人表演了一出高难度的高抬腿。

现在他可以回答“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这个问题了。

答:在npc的帮助下,借助红布条将林月疏打造成楚楚可怜、哀婉动人的悲情形象,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均是我见犹怜,欲罢不能。表达了作者善于心计、坚韧不拔的良好品质。

一会儿他只需假装惶然无助的样子冲进霍屹森所在的包间,喊出简单的“救救我”仨字,剩下的就等霍屹森自己主动。

林月疏停在长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天舒清朗,“啧”了一声。

虽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但回回都是这一套,霍屹森会不会也腻味了。

转变计划?照旧进行?

“嘤嘤……嘤嘤嘤……”

沉思的间隙,林月疏忽然听到旁边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林月疏自觉没有管闲事的癖好,转身就走。

“呜呜呜呜哇哇哇!”好似是听到了脚步离去,屋里的啜泣变成了放肆大哭。

在林月疏听来,好似他今天不进去一探究竟,那人得哭到碱中毒。

林月疏轻轻推开门,朝里看了眼。

下一秒,瞳孔骤然扩张。

明明是号称五星级的酒店,却在暗红与颓唐的色彩交织下,弥漫着呛人的腐朽气息。

方形的房间像是一副华贵的棺椁,处处迸发着腐朽冰冷的味道。

中间一榻矮桌,铺着陈旧暮色的席阁,周围堆满美食和荼蘼花簇,将赤身裸体的年轻男生围堵在中间。

林月疏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望着男生,视线打量着他被艳红绸缎衬托得更为雪白的冰肌玉骨。

听到声音,男生停下哭泣,回过头,红着眼睛望着林月疏,绝望的双眸中又卑鄙地生出一抹期冀。

看着男生,想到外国佬们提起的人体盛宴,林月疏瞬间有了眉目。

穿书前他就听闻甚至见过这圈子里不少腌臜事,多的是以陪酒为借口,最后却成了餐桌上的珍肴,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林月疏沉思片刻,走近男生。

男生的目光也始终牢牢黏在他身上,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等林月疏开口,男生先一把抓着他的裤子,爱求着:

“我后悔了,我不做梦了,你救救我,我要被吃掉了。”

“谁要吃你。”林月疏问。他得先搞搞清楚,霍屹森是否为败类中的败类。

男生一边啜泣一边掰着手指头数:

“是华夏娱乐的董事长让我来陪客人,说对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林月疏压低声音:“哪个房间。”

“三一零二……哥,好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年纪轻轻就……挂着尿袋生活。”男生一边哭一边抓着林月疏的衣领不放。

尽管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任何出现的人他都想牢牢抓住。

林月疏拂开男生的手,整理着衣领。良久,他道:

“把我衣服脱了。”

男生傻眼了:“啊?”

林月疏把手伸过去:“看不见我手绑着呢?”

“你该不会也……”

“如果你继续废话,一会儿叫人抬了房间去,我可帮不了你了。”

男生迟疑片刻,下定决心,一把扒了林月疏的衣服,毫不客气给自己披上了。

最后,男生从一旁拿起一根红布条,罩住了林月疏的眼睛。

……

彼时,宽敞的包间里坐着三个男人,各怀鬼胎。

敲门声响起,其中最为年长的男人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对桌上最年轻的男人道:

“霍老师,珍馐来了,我准备了好酒,今天咱们有大把的时间享用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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