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身有疾,实在是难以会客”
“多谢了”
方有希问程怀珠:“此次病得重吗?大夫可说薛姑娘这病何时能好?”
她本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低头玩自己腰上系着的穗子,被突然问道,程怀珠抬脸道:“她这病啊-----”
才刚开口说完,屏风后的薛婵猛地咳嗽起来。
程怀珠将前面的话吞下去:“嗷,她这也算不得病,原是惊惧引起的,慢慢缓着等心绪平复了,这病也就自然消了。”
“惊惧?”萧阳君眨巴眨巴忽闪忽闪的眼,问道:“不是说风寒病了吗?”
程怀珠清咳两声,向着两人招手。
萧阳君立刻搬起自己的绣凳坐到程怀珠身边,立起耳朵凑近。
“我跟你们说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三人凑在一堆,听程怀珠声情并茂又义,愤填膺地讲事情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说是不是很过分!”
“啊”萧阳郡轻抿唇,有微鼓着脸些不大相信,“真的是他做出的这种事吗?”
程怀珠:“你信他还是信我?”
“信你。”萧阳君弱声,还是有些犹豫,“可是我觉得”
程怀珠抱臂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么大一条蛇!你虽与他自幼相识,可是常在闺阁,又不大走动。再说了,他在凉州四年,谁知道有没有学坏!”
她越说越气,整张脸都是恼然,像只圆润的雀儿在枝头蹦跳。
萧阳君她拿话一噎,也不恼,那秀致的眉眼却多了有了几分松动和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