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118章(1 / 2)

“是我贪心不足、欲求不满。”

他顺着薛婵的局势而下,双手倚在她的膝盖上,笑得直接坦荡,反而让她失了依仗。

只是薛婵这个人吧,失了一个依仗还是能迅速抛出下一个依仗。

既然江策递了个梯子,她当然是要往上爬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用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含笑俯身:“哦,是吗?”

江策笑着应道:“是啊,所以你瞧着我这般楚楚可怜的份上,不该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吗?”

薛婵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你想要什么?”

江策笑着直身,垂眼含笑往上寻:“我想”

他渐渐从跪地变为屈膝,双手也从薛婵膝上撑在了她的两侧。他渐进着、索求着那梦中早已吻过多次的唇。

薛婵被他圈进手臂与怀里,映在她眼中的面庞越来越近。

他幽幽问道:“可以吗?”

即使他问她,可是逐渐贴近的动作却始终未停。两人的身体逐渐贴合,他的吻就要落下。

薛婵伸手,抵在了他的唇上。

“不可以”

被她拒绝,江策的动作一松,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姿态。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薛婵问他:“我拒绝了你,是生气还是失落?”

江策摇了摇头,仰起脸笑:“薛婵,我不会违背你的心意。”

薛婵:“多谢”

江策顺势握住手腕,歪着头,在她手心蹭了蹭道:“你方才和我讨要擦水的好处,可是深秋水凉,我替你下水捞钗,总该也是要收些回礼吧?”

薛婵道:“你想要什么?”

江策望着她含情带笑,偏过头,轻轻吻在了在了她的指节背上。

“你的酬金,我收下了。”

只是温柔清浅的一个吻,带着温度从指背的肌肤上传来。

薛婵轻声道:“天晚了,咱们回去吧。”

“好”

江策起身出去,拿起长蒿划水归去。

薛婵坐在船内,轻轻摸着方才他吻上的那节手指,缓缓闭上眼。

此时昏暗而又安静,可偏偏又不是全然黑暗。

反倒是浓昏的墨色,融着幽蓝显得朦朦胧胧,却又十分清晰听见水波的流动声,岸边水鸟的咕啾声,风卷过水边草木的婆娑声。

月亮渐渐升了起来,连映在水面的波光都是银亮色的。

归程的路总是很短,走得也很快,不消多时船就靠了岸。

云生和初桃两人提灯坐在亭中等待,见到船来起身准备陪薛婵回去。

薛婵从船内走出与江策分别之后便要下船。

江策抓住她的手,凑近耳畔轻声。

“忘了告诉你,我也有个乳名,唤作月郎,月亮的月。”

【作者有话说】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唐李白《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唐白居易《采莲曲》

薛婵轻轻“嗯”了一声,由着扶她下了船。

湖畔三人接过江策从将小舟另一头的莲花,遥遥而去。

薛婵回去之后,与云生她们抱回来的荷花都修剪插瓶,分了好几份,着人送出去。

程怀珠也不知道去哪玩了,迟迟未归。

用了晚食,薛婵坐在书案前,铺纸调色。

她想了片刻,等到提笔之时行云流水。

云生等人安安静静的,先是多点了几盏灯将画案照得明亮,她们轻手轻脚各自忙碌着。

待到书灯将燃尽,薛婵才绘完最后一笔。

云生道:“已经很晚了,姑娘洗浴之后快些睡吧。”

她去浴洗的时候,程怀珠回来了。本想和薛婵分享今日的趣事,却在等待的时看见了案上的那幅画。

青山秋水、白鹭荷花,角落处题了画名:《渌池风荷》

程怀珠坐在桌前看那画,看明白了些什么。

薛婵理着头发出来:“看什么呢?”

程怀珠凑了上来,笑嘻嘻问她:“你现在是觉得他很好咯?”

“迄今为止,他和我想要的实在是相去甚远。”

薛婵却摇摇头,坐在镜台前,卸下的钗环放在上面。她轻轻抚过那支玉钗,微微笑起来:“我想,我还是有点喜欢的。”

程怀珠歪着头;“哦?只有一点点吗?上次也只有一点点。”

薛婵笑道:“那大概,比上次再多那么一点吧。”

云生催促着她们早些睡,两人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便放下钗躺下去。

薛婵闭上眼,好像又回到了那只小船之上。船外暮色苍茫,一水清净。

他的一点点凑近,香气萦绕在两人身上。

狭闭的空间容易让人产生暧昧,频繁的谈话总是造成亲密无间的错觉。

那一瞬间,她在想什么呢?

他的眼睛很漂亮,唇似桃瓣,柔软可亲。

她色令智昏,被勾引而去。

一梦起,一梦终。

秋猎于九月初结束。

薛婵因着婚期将近需要备嫁,回京之后再也未曾见过江策。

只是听说查封了好几座佛寺,上京的好几处宅院也都封了,听说江策奉旨去捉拿叛逃余孽。

她的嫁衣与嫁妆早已备成,每日在府中不过是看看已经清点过的单目,再在已经绣好了的盖头上扎上两针。

在此期间,她见了一个人。

“我来的时候看见你家里正在布置,你要成亲了。”

颂清与薛婵相坐饮茶,她如此问她。

薛婵道:“嗯,下月十七。”

“还有一个月。”颂清略算了算,又问她,“是上次和你一起的人吗?”

薛婵笑着点了点头:“嗯,是他。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

她将茶注入,颂清轻呷了一口:“挺好的。”

薛婵又问她:“我听他说,你一直被他们保护起来了,因涉案,所以一直也不得见。如今事了,你有何打算?”

颂清笑了笑,比之初见要和缓的多。

“我自幼就修道,莲花观本是我父母兄姊为我清修所建。几年前,忽地来了一群人,杀了我的父母,霸占道观。我已经没有家了,大抵还是继续做女冠修道吧。”

薛婵有些想不明白:“出了这样的事,你还要继续修道?”

颂清却道:“出了这样的事,是他们的错,是世道的错,又不是道门的错,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不继续修道呢?”

她这样说,薛婵也觉得颇有道理。

毕竟若是不是这些人,颂清还有父母,有家人,仍旧在芳庐山的莲花观中静心修道。

两人就坐在枫树底下,一边烹茶饮茶,过了很平淡的一天。

薛婵送走了颂清。

因母亲的灵牌供奉在积香寺,她便顺道和薛承淮前往佛寺清修。

他们在积香寺住了两日,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或“偶遇”或前来见薛承淮的人。

这一日早,他和薛婵为程铮供牌上香,就又被抓走了。

薛婵便回了禅院吃午食,饭毕后睡了个午觉。她起来时,已经日过塔楼。

云生轻手轻脚进来同薛婵道:“有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